鬧鐘的刺耳聲劃破清晨
卻沒有劃破我的夢境
夢裡依舊上演著須臾
直到另一個不存在的時鐘
生理,把我叫醒
早晨的空氣依舊
依舊停在西施的紅綠燈
與了無生氣的警察
手裡執著打鼾的警棍
不情願的夢遊,夢遊...
兩人的座位沒有吃飽
上路的途中肚子還在咕嚕
窗戶似乎在胃痛呻吟
而我不是醫生
只能尷尬的翻著沉重的對話
無法了解在說什麼
因為我還無法練就一身肌肉
國文邪惡的推了我一把
讓我從聽不懂變成了不會寫
以為,騙了我
二首到六首的距離
原來有五十公里那麼長
就差那五十公里就能到達終點
但,以為變成了終點
今天,一年一度的
我只能把火焰撕裂
讓綠色的魚叉插入身體
(有加倒刺的)
還好情義救了我一把
至少有情義...
等不到血小板來凝血
黑色的苦味就已把傷口封住
撕裂的火焰依舊燃燒
直至生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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